是的，陌生人？
司念念也想过这种问题，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想来想去，司念念觉得，她和屠明朗之间，以陌生人的方式相处下去，最好不过。
但是，似乎司念念这话说出来之后，屠明朗有些诧异。
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念念心里深思熟虑的结果竟然是陌生人？
那么，他这段时间和司念念的相处，他们这段时间的彼此照顾，在司念念心里，又算是什么？
在司念念当着屠明朗的面说出“陌生人”三个字的时候，屠明朗似乎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从司念念口中说出来的。
屠明朗想了一会儿之后，然后屠明朗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又问了司念念一遍，“司念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屠明朗的眼神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认真和在乎。
司念念看着屠明朗的眼睛，好像觉得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要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觉自己要是真的说出来，也许会让屠明朗伤心的感觉，
司念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了这种感觉，但是，有的话，该说的，司念念绝对不会不说，她还是会说的。
所以，在屠明朗问她，要她再把自己刚才的话说一遍的时候，司念念只是想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没有在想一下，就用一种无比确定的眼神告诉屠明朗。
司念念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下，“屠明朗，我刚才说的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以陌生人的方式相处下去，也许会不错。”
司念念把自己的话说完，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完了，完了完了。
屠明朗听见她说这句话，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他话已经说出来了，这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来的水，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收回来了的。
就算是她想要说回来，屠明朗会同意吗？
再说，司念念再说这句听上去很欠揍的话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把这种话收回来的想法。
屠明朗听到这里的，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因为刚才司念念说的话而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
这要是换做以往，屠明朗一定会觉得自己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司念念一番，可是现在，他似乎做不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