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被辞退之后心里或许会不开心，但我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你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早点离开这趟浑水吧。”
孟汤汤虽然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可她还是故意问了一下：“为……为什么？”
“汤汤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所以现在这样的你真的不适合待在向日葵，尤其是我们这个分部。”
“曾经的我也是和你一样善良，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我……不也被这个染缸给染黑了吗？”
“我这是被生活所迫所以没办法，可是你家境不错，你还有得选。”
孟汤汤又是一默，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声迟到的：“谢谢你，梁助理。”
“谢谢你下午给我发的那条消息，还有你对我说的这番话。”
“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哪怕没有秦总的特别关照，我也挺喜欢你的。”
“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所以……离开向日葵，离开秦总吧。”
孟汤汤看她话中有话，忍不住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梁助理要这么说？为什么您觉得我离开秦照会比较好？”
梁洁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
孟汤汤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问的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您能告诉我。”
“或者……我来猜，您只要承认或者否认？”
梁洁似是又思考了一番，然后才弱弱地说了一个字：“嗯。”
“您让我离开向日葵，是不是因为只要我继续待下去，莫校长就会针对我？”
“……是。”
“莫校长之所以会这么针对我，是因为她单恋秦照而不得？”
“……不是。”
不是？
孟汤汤脑中忽然蹦出了一个大胆地猜测：“难道……难道不是单恋？”
“我……我不确定。”梁洁支支吾吾地，“我……我只是觉得……觉得莫校长不会只是单恋。”
孟汤汤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