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惊讶地指了指左边，又惊讶地指了指右边，“你的衣服除了队服就是汉服了吗？”
秦言点了点头：“队服是队里发的，汉服大部分都是我哥哥送过来的。”
“你哥哥？”孟汤汤更加惊讶，“所以你‘喜欢汉服’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你哥哥？”
秦言又摇了摇头：“我本身也挺喜欢，只是衣服对我来说只是用来蔽体的东西而已，我都是有什么穿什么的。”
孟汤汤走到衣柜前仔细地翻了一遍，然后她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你就没有正常点的衣服了吗？”
秦言有些不理解：“这些……不都是正常的衣服吗？”
孟汤汤：“……”
好吧，跟一个宅男讨论衣服是她的错。
孟汤汤：“这些我都没法穿，你有没有口罩帽子什么的？”
秦言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基地里一次性的口罩被用光了，我自己只有两个用过的。”
孟汤汤看了那两个口罩一眼，它们看着还算正常。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往自己脸上套了一下，不得不说——秦言的脸是真的小。
这口罩戴在她的脸上好像也没有大很多，她本来以为她至少要把两边的橡皮筋收一下什么的。
秦言好心地帮她摆弄了一下口罩，一边还提了一句：“我平时也是带着个口罩带的多，这口罩戴着蛮透气的。”
孟汤汤的动作一僵，她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口罩平时都是戴在脸上的什么位置？
不错，正是嘴唇上！
孟汤汤连忙摘下口罩问秦言：“你上一次戴这个口罩是什么时候？”
秦言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他还是乖乖地答道：“昨天。”
昨天他们战队集体出去聚餐，其他队员都带了口罩他便也带了。
孟汤汤又问：“你……你回来之后洗过吗？”
秦言从她手里拿过口罩，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你是觉得这个口罩有味道吗？我还没来得及洗。”
孟汤汤：“……”
她倒是没有从口罩上嗅到什么不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