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下,林归遥突然觉得脑后一疼,随即天旋地转,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地的林归遥,白若初皱着眉看了一眼年长骑士。
“圣女恕罪,实在是这臭男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对您不敬,我才”
“行了,把他送回去吧,记得,别搞什么小动作。”白若初转过身,冷冷道。
听到那男子被抬走,门吱呀一声关上,白若初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一根红线正串着一截破旧的两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绷带,绷带的边缘仿佛被火烧过,黑漆漆的,而绷带上面似乎还绣着几个小字
至高教,枢机处,一个阴暗的房间内,一个浑身厚重铠甲的男子坐在一个高高的石座上,敲了敲手指。
“她见过那人了?”
“是的,圣女过问了画像的事,但对方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朋友。”台下一个身影恭敬地回道。
“圣女有何异样?”
“圣女并无半分异样,一切如常。”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等那黑影出去后,坐在石座的男子撑了撑下巴,喃喃自语:
“借刀杀人,哼!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你们到底在试探些什么呢?”
林归遥捂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牢房内,只是除了后脑不时传来的阵痛,他感觉自己的小腿也有点不对劲,撩起裤腿一看,竟然有两小块乌青的印子,似乎是被人捏的。
“切,背后下黑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林归遥摇了摇头,他刚刚才发觉自己之前的言行应该是让对方误会了,对方一定是以为他色令智昏了。
可笑,他是这种人吗?
不过确定了白若初真的不记得他,林归遥的心里一时有些堵。
白若初回到至高教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从那个小骑士的三言两句中,白若初应该是没有再受失忆症的困扰,不然两小时就失忆一次,想要瞒住那么多人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但她为什么记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