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对宁诗诗相比,又不是一种情况。
就在孔英陷入沉思时,宁泰青走进来,“在看什么?”
孔英闻言转身,随即摇头,“没什么。”
“诗诗他们回去了?”
“嗯。”宁泰青沉声应道。
孔英这才注意到,他的状态不大好,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宁泰青反过来有不少问题要问她。
“诗诗昨天去医院是陪你去做检查,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我跟你说过。”
“是吗?”宁泰青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接着问第二个问题。
“诗诗被医生说身体不好,很难怀孕,结果被人拍到说成已经怀孕,让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你知道真实情况,怎么也没说。
害得我昨天差点就跑到郑宅去,还让人两头铺地毯。”
宁泰青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愚蠢。
没和女儿确认过就擅自行动,结果突然降临的喜悦反倒变成莫大的尴尬。
女人忍到今天才在书房跟他说出实情,这二十小时左右的时间,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这个父亲不仅不宽慰,还给她施压,一口一口怀孕后要注意的各种事情。
这不是在女儿伤口上撒盐吗?
宁泰青越想越觉得愧疚。
于是话语里不自主地带出指责的意味。
孔英是最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人,却在他面前只字未提。
“我……”孔英当然不会轻易背锅,她挺了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