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一刀叹息道:“海棠,我已经无法再施展霸刀了?”
官海棠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
归海一刀再次摇了摇头,道:“好了,海棠,天色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官海棠心知以他的脾气,既然不想说,那自己怎么问都不会有答案,便依言离去。
门外,露华浓正在对着观音像念经。
任以诚则闲坐在庵堂门口,见官海棠出来,忽然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官海棠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你知道一刀不能再使霸刀的原因?”
任以诚问道:“你可知晓霸刀的心法?”
官海棠思索道:“我记得义父说过,是绝情绝义,绝怜绝爱,绝亲绝友,然后绝天绝地,绝神绝魔。”
任以诚耸了耸肩,悠悠道:“所以喽,霸刀又名绝情斩,可如今你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心中有了情的人,自然也就练不成这绝情的心法,想要再用霸刀,也就无从说起。”
官海棠听着他话中的调侃之意,脸不禁又泛起了红晕。
这时,露华浓叹了口气,道:“一刀这孩子生性骄傲,失去武功便形同废人,他定然是无法接受这件事的。”
官海棠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忧心道:“进退两难,这可如何是好?”
露华浓双手合十,闭目道:“阿弥陀佛,一切就要看一刀的造化了。”
官海棠看向任以诚,问道:“既然你都听见了,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能不能用医术替一刀把魔性化解?”
任以诚道:“你容我想想吧。”
翌日。
任以诚苦思冥想,却是一无所获。
归海一刀倒是没什么动静。
也许是还无法接受他母亲是杀他父亲的凶手,整个人仿佛陷入了自闭当中。
除了官海棠,谁也不理。
晌午时分。
官海棠忽然匆匆找到了任以诚。
“任兄,我接到护龙山庄急报,义父命我去办件事情,一刀和伯母要暂时麻烦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