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的大名贫僧也曾有所耳闻,却是一代奇人,贫僧修为浅薄,实在看不透你。”
任以诚笑道:“大师过奖了,这些日子晚辈就叨扰了。”
长水毕竟年纪大了,精力衰退,聊了一会就感到有些疲惫。
包拯此来乃是公干,宫里早已示下,他们的一切寺里都已安排妥当。
房间很朴素,跟相国寺没得比。
不过知道了长水是自己师伯,展昭也没再抱怨。
第二天。
晨钟被敲响,东瀛使团到了。
长水率领寺中僧众迎接,任以诚和包拯等人也跟了出去。
“贫僧长水,恭迎东瀛各位贵宾。”
“在下包拯。”
“呵呵呵……瞅瞅你们,一个眉毛比雪还白,一个皮肤比炭还黑。
莫非中土真的没有能人了,让你们这两个黑白双煞来迎接我们。”
说话之人,脸满是倨傲之色,腰胯武士刀,站在使团的最前方。
楚楚有些看不过眼,道:“这个穿得跟西域特产切糕一样的家伙是谁呀,这么嚣张?”
公孙策道:“他就是东瀛大将军的儿子,东瀛诸侯割据,大将军手握军政大权,其地位就等同于是皇帝。”
他嗤笑道:“皇帝的儿子,嚣张点儿岂不是理所应当。”
长水是出家人,心如止水,对于少将军的话全然不以为意。
但包拯毕竟年轻,年轻就难免气盛。
他淡淡一笑:“能人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少将军觉得若是教个三字经,是否有必要劳烦孔老夫子呢?”
“你放肆。”
少将军一把抓住了包拯的衣领,岂料包拯抬手在他手腕轻轻一拂,立时便有如针刺,当即便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