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怀春,眉眼如画。
任以诚不由心神一荡,双眼一闭,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嘤咛”一声,房间里烛光忽灭。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柔情蜜意,此刻久别重逢,就像是烈火遇到了干柴,沾之即燃。
一时间,恰恰莺声,低吟不止。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体力充沛远非常人可比。
这便可怜了客房里的这张床,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摧残。
第二天。
楚楚经过彻夜鏖战,精力大耗,直到日三竿方才醒来,却发现床只剩下自己。
走出房门,只见楼下大堂里,包拯、展昭和公孙策都在,唯独不见任以诚。
楚楚问道:“展昭,看到你任大哥了没有?”
展昭道:“他说要去辽军大营一趟,很快就回来,让你不用担心。”
楚楚点点头,迈步下了楼梯。
展昭忽地面露惊讶之色,道:“楚楚姐姐,你怎么走路摇摇晃晃的,是不是脚受伤了?”
楚楚闻言,脸色登时一片通红。
“没……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扭到了。”
风月楼的姑娘们见状,均是暗自偷笑不已。
她们全都是红粉阵里打滚儿的行家,展昭不懂,她们可是门清。
城外,辽军驻扎之地。
帅帐中,耶律俊才脸愁云密布。
昨日,留守城外的三千士兵被任以诚用毒烟熏倒,一直处于瘫痪状态,半点儿力气也用不出。
他有心撤军,却是束手无策。
突然间,“扑啦啦”声响起,帐外的帅旗被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