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音恍然道:“对呀,沈前辈的夫人姓朱,这样的话,那阿飞他是……怎么来的?”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
任以诚坏笑道:“据说,当年是白飞飞制住了沈浪,并给他下了迷药。
然后强行跟他欢好,连续了七天七夜,这才有了阿飞。”
“!!!“
林诗音闻言,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任以诚感慨道:“她不能和沈浪在一起,所以选择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充实自己的生命。”
好半晌,林诗音才回过神来。
“阿飞一定是在恨沈前辈为什么不要他的母亲。
毕竟在孩子的眼中,自己的母亲总是这世最好的人。”
任以诚忽然幽幽道:“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不如给李寻欢也试试。”
林诗音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
羞恼之下,她狠狠一拳砸在了任以诚的身,嗔怒道:“大哥又再说什么胡话。”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
这荒原的尽头看似近在眼前,但两人却又走了足足两天,方才真正走出去。
时隔多日,他们终于又看到了城镇的影子。
进了小镇。
两人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这里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他们次洗澡还是在出关之前。
黄昏,又是黄昏。
两人各自换了新衣服,坐在饭桌看着热腾腾的饭菜,任以诚情不自禁的感慨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酒足饭饱后,便是一场好睡。
床这个东西,简直就是世界最伟大的发明。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