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贤闻言,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上师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达摩智反问道:“那就要看在你心里,是大日如来咒硬要,还是相国寺的声誉重要了?”
“阿弥陀佛!”
戒贤不为所动,双掌合十,淡淡道:“出家人四大皆空,名利二字,不过身外之物而已。”
达摩智道:“大师佛学深湛,老衲佩服。
这么说来,那锦毛鼠的身世,大师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闻听此言,戒贤当即神情一震。
“上师的意思,贫僧不懂。”
达摩智继续道:“你又何必装糊涂呢。
老衲没猜错的话,锦毛鼠就是衍悔大师的亲孙子吧?
否则的话,他们身上那一模一样的刺青,该如何解释?”
戒贤默然不语,心底却有一抹杀意正在不断酝酿着。
达摩智似是看穿了戒贤的心思,冷笑道:“我劝你最好冷静点。
我既然敢来找你,当然不会没有后手。
你若是一时冲动,小心真的将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戒贤双拳紧攥,随即又松开。
“我凭什么相信你?”
达摩智得意道:“你没得选择。”
“好!子时,藏经阁见。”
言语间,戒贤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一言为定,如此老衲就先告辞了。”
达摩智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