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心拉上书包,拿起饭勺,点了点头“喜欢!”
陈楚砚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放下报纸,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
叶籽心大口地吃着章鱼海鲜饭。
陈楚砚拿起刚才叶籽心放在他面前的烟盒,在手中轻轻摇了一下,听到一支香烟晃动的声音——他昨天以为已经没有烟了,才会随手丢在叶籽心的床头柜上——他将烟盒反倒了过来,用指尖对准烟盒尾部轻轻一敲——
唯一的一支香烟便从烟盒之中滚落到餐桌上。
他拿起那支香烟,同时抬起视线。
叶籽心已经消灭了一半的海鲜饭。
从这一刻开始,陈楚砚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叶籽心。
从她高高吊起的马尾辫,到她的耳后轻轻落下的几根发丝、再到微敞的领口里若隐若现的白嫩的肌肤、再到——
陈楚砚微微垂下眸,拿起他的限量款打火机。
拢火点烟——这个动作他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遍,就好像深深刻在基因里一样,又熟练又优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捞过餐桌上的报纸,过了几秒钟,才再次抬起视线,假意在翻报纸,其实冷冷淡淡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叶籽心,足足有十分钟。
直到叶籽心将全部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饭消灭掉,放下饭勺之后,陈楚砚才漫不经心地问她“你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不穿校服?”
“…………”叶籽心读小学的时候没有穿过校服,镇上的小学大多都是穷苦的孩子,连书都快要读不起了,没有家长会去定校服,学校自然不会强制要求。
对于叶籽心来说,她是非常想要穿校服的,但陈楚砚这样问她,她只能如实回答,“陈先生,今天才到学校报到,还没有发校服呢……”
陈楚砚“…………”
是啊,还没发校服……
陈楚砚面无表情地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轻描淡写地说“距离我读高中的时候已经过去太久,记不清了。”
叶籽心呆呆地眨了眨眼“陈先生……”
于大厨摆在他面前的早餐,陈楚砚一口都没有动,他见叶籽心已经吃好,就拿起车钥匙,站了起来“走——”
叶籽心背起书包,突然反应过来“诶?陈先生,你要送我去上学吗?”
下一秒,陈楚砚冷冰冰的目光就甩了过来。
叶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