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地牢。嬴政被人绑住了手脚,正被一个狱卒拿皮鞭抽打着。
“说!谁派你来的!”审问的士兵声色俱厉,在封闭的牢房里,如雷霆一般,在嬴政耳边炸响。
嬴政脸色苍白,一阵苦笑,到头来,躲得过一劫,又躲不过另一劫。
他笑了,这笑声,却让狱卒的皮鞭更密集了。
“寡人劝你们,早日放了寡人,不然,等你们将军醒来,便是死罪!”他在赌,赌百里守约抢先醒来,在百里木赶到前放了他。
“还敢冒充秦王,给我打!”
……
“将军,你醒了?”
当百里木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居庸关的军营中了。自己躺在将军营帐里。帐旁,两个近卫士兵,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百里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却发现铠甲都还穿在身上,便放心下来。
当年她给将士们训话: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身为守卫军的军人,当衣不卸甲,马革裹尸。而作为右将军的自己,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脱下铠甲。
看来,这群将士确实是严格遵守了军令。
“你们,做的很好!”百里木舒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又问道,“秦王呢?”
这一问,问得两个近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上前说:“将军,您说的是那个强闯长城的奸细吧?我们在他身上确实搜到了秦王私玺,还有您的腰牌。”这个近卫说完后,立刻将腰牌呈上。
百里木一愣,探手接过,确定是那天落下的腰牌。那时自己逃得太过匆忙,完全没想到腰牌的事情。不过,眼下最要紧的问题不是这个。
“那个奸细在哪?”百里木赶忙问。
“被关在地牢,正等将军发落。”
“快,带我去!”
……
嬴政看着黑暗的四周,没有一丝光亮。而且,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向四个方向,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想不到,朕堂堂秦王,也有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