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离将一大袋肉菜放在白萱面前：“今天我来蹭个饭。”
袋口垂了下来，看得到里头有一只处理好的鸡、两条大鱼，还有其他菜。这就是我们这段时间即便没业务生活水平依旧没下降的原因了。
“程先生，你不用每次来都带东西。”白萱看到眼前的程莫离感到很不好意思。
白萱明显感觉到程莫离这段时间的热情，但是估计她没往那方面想，所以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辰希，进来。”许然朝我招招手，让我进屋。
我跟着许然进屋，前院就剩下白萱和程莫离了。
“他这么久了还没跟小萱挑明啊，这么沉得住气。”我跟在许然身后慢慢说道。
“现在格局不明朗，现在他们要在一起的困难比以前多得多。”
现在鬼魂都被地府收着了，即便是孤魂野鬼都东躲西藏的。以后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人鬼共存很难说，就算可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程莫离要和白萱在一起当然就更难了。
或许程莫离不跟白萱讲明，也是不想增加她的烦恼吧。如果白萱不喜欢他，拒绝了，他一个人添伤口。如果白萱也喜欢他呢，那就要一起烦恼着看不到希望的未来了。
“明天要考什么？”
“啊？我？”我想了下，明天还要考的三科就把那三科都告诉许然了。
“都是专业课。”
“嗯。”
“那出来复习一下吧。”
“现在啊？”
许然无奈地笑了声：“明天就考了，还剩多少时间？不现在复习你想什么时候复习？拿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复习。”
我学的又不是法术什么的，他还能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