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却笑了笑,反问道:“那凭什么有的女人可以去做鸡?”
云墨似乎和他杠上了,反驳道:“你们男人还去做鸭呢!”
叶寒耸了耸肩,淡笑道:“我只知道做鸭的男人很少,但是做鸡的女人却很多,就像是多情的男人很多,而多情的女人很少一般。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现象。”
“切!”云墨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愤愤道,“你大道理到是一套一套的,我就不跟你争论了,回家了!”
她说完,便扭头走去,可是却走得很慢,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叶寒早就看出来她心里的想法,嗤笑道:“还是我送你回家吧,要不然,你一辈子都走不到家门了!”
云墨这时候才回过头来,傲娇地扭了扭头,说道:“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白喜欢你一场!”
……
夜,凄清却美丽的夜。
风中却透露着逼人窒息的寒意。
李仙和向天在一条窄巷分手告别,随后李仙便走上楼去。
楼上便是她的家了。
向天目送着她走进家门后,便举步离开了。
这时,李仙的家门又一度打开,李仙走了出来,左顾右盼了许久,随后穿过一条小巷离开了这里。
大晚上的,她又要去哪儿?难道还要去那家约炮夜总会?
……
叶寒已回到卧室睡觉了,可是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经过魏云墨这么一提点,他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有那么一些千丝万缕的关联,但是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件事,操控者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叶寒尚且还不知道,但是他迟早会查个清楚。
他在床上眯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三点。
忽然,风中传来了“嘶~~嘶~~嘶~~”瘆人的声音,叶寒耳朵微动,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坐在床上,仔细聆听。
声音是从胡父的房间中发出的,叶寒想也没想,便赶忙下床冲到了楼下,然后悄悄闯进了胡父的房间。
胡父此刻正在床上酣睡着,叶寒打开手机的电筒,光中似有一条长虫在慢慢蠕动,叶寒走进看时,才发现窗台上竟趴着一条毒蛇。
毒蛇的眼睛如黑夜里的一把砭人肌骨的刀,不断地爆射出碧幽幽的寒光,它的嘴部不断地吐露着鲜红的蛇信子,似已在那里嗷嗷待哺,准备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