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杰?状师?”李承乾道,“你是到我这来告状的?”
告状不到衙门去,到他这里做什么?
宋士杰摇摇头:“我没找到薛仁贵,只能找您,我是来知会他一声的,我们准备把他告到官府上去。”
“宋士杰,你怕不是搞错了吧?”李承乾道,“是我弟弟指使薛仁贵打人的,你要告,告我弟弟啊,告薛仁贵算什么本事?”
“我只知道是薛仁贵打的人,至于殿下的弟弟,最多是纵容之过。”宋士杰道。
李承乾有些恼火,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滑头,明明知道薛仁贵没有李祐撑腰,根本不会打人,居然还认定要告薛仁贵。
欺软怕硬啊,很明显是这样的。
“梨儿,把阳杰找来,跟宋状师当面对证一下。”
“是,殿下。”
梨儿离开,去找李祐。
“先在我这坐一会,梨儿马上就回来。”李承乾道。
“殿下,薛仁贵呢?他也得来。”宋士杰道。
“他恐怕得等一会再回来,他现在应该在兵部尚书杜如晦那里。”李承乾道。
宋士杰咽一口唾沫,兵部的人,最不讲道理,没理都要闹一闹,有理更是天不怕地不怕,薛仁贵要是和兵部有什么关系,那就不好办了啊……
他还不知道杜如晦已经把薛仁贵当成兵部以后的一员猛将,开始用心培养了。
宋士杰试探道:“他去兵部做什么?”
李承乾笑起来,他也发现宋士杰有些害怕,看来兵部那一群家伙,恶名在外啊……倒挺适合薛仁贵的。
“替我办事。”李承乾道。
既然别人不知道薛仁贵是做什么去的,那就说明杜如晦要保密,他就不能随便说。
他确实猜到了杜如晦的心思,薛仁贵作为秘密武器,韬光养晦的时间越长,到时候给敌人的伤害就越大。
藏在暗处的一把利剑,通常才是最致命的,才是能给敌人致命一击的。
宋士杰听李承乾这么说,出一口气,是去办事,不是在那里做事,不是兵部的人,那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