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见过。”李清清迟疑片刻道。
“对啊，眼见为实，其实我不爱读书。”李承乾顿了顿道，“我胸中自有千万书。”
系统图书馆了解一下，什么书没有？想用就能用，那不就是自己的吗？
“？？？”
要是以前，李清清肯定要嘲笑一番，但现在，她没有这个胆子嘲笑李承乾，人家可是太子殿下。
“殿下真是厉害，竟然读了这么多的书。”李清清顺势拍个马屁。
李承乾眉头一皱，他不是不喜欢李清清拍马屁，他只是觉得李清清这个厉害，用的很不好，他的学生，保镖，侍女都应该学会熟练运用牛逼这二字。
“薛仁贵，你告诉她，用哪两个字代替厉害。”李承乾道。
“牛逼。”薛仁贵转过脸对李清清道。
“牛逼？”李清清重复一遍。她莫名感觉这两个字说起来很有感觉。
李承乾看看李清清的表情，
知道这个词语又征服了一个古人，果然是很牛逼啊……
“其实仁贵他这种好学的精神是值得赞扬的，以为前辈说过：余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李承乾道，“这才是一个好的学习态度。”
李清清很想说，人家是写文章，薛仁贵是读书，不一样，但她还是忍住了。
“殿下牛逼。”李清清道。
“嗯，不错，孺子可教也。”李承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