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梅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了晚上,在餐厅里,自己因为殷漓将花瓶中的水洒了一地而生气,当时,她只顾着嘴上痛快,把殷漓的老底给拆穿了。
是了,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殷漓心生怨恨,所以在夜魅修晚上回来后,向他告自己的状了...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自己都还没有把她的丑事说出来,她倒恶人先告状了。
不行,回头夜魅修再来的时候,她一定要把殷漓下贱的嘴脸拆穿。
就在易梅恨得咬牙切齿,谋划着下一步将当年的实情告诉夜魅修时,忽然听到在不远处传来了男人走路的脚步声。
怎么脚步声不似刚才那样的清晰,变得有些杂乱起来。
心中一惊,易梅连忙凝神屏气,仔细地倾听了起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她便听出,那是两个男人走路的声音。
耳听着声音渐渐来到了近前,她顿时紧张的将身体向后缩了缩,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赖以支撑的物体。
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慌乱不知所措时,突然,一只大手隔着枕套伸到了她的嘴边,将堵在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紧接着,她听到夜魅修寒冷带着冰碴的声音在面前响了起来:
“说吧,是谁指使你到这里来的,是不是之前在海城的那个人?”
“什,什,什么?Bo,boss,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没想到夜魅修竟然一开口就问到这些,易梅的心中顿时一惊,说出的话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看来,你是记忆出了些问题。那好,你就在慢慢想吧,等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看到易梅不见棺材不掉泪,还在做无谓地挣扎,夜魅修暗粉色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露出了一抹冷冷地笑意,随后,他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景钰说了句:
“把她带走,好好看着,千万别让她跑了。”
说完,与景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至始至终,景钰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夜魅修吩咐完后走过去,将仍在地上的抹布捡起来,重新塞进了易梅的嘴里,随后,走到她身后,抓起捆住她手脚的绳索,像拎包袱般,将她提溜起来,大步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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