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这一手心理暗示,玩的不可谓不老辣。 巧妙地将所有蛛丝马迹都串联在一起,形成一条完整的逻辑线,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深究起来,就容易把很多事情都联系在一起。 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到沈泥身上,冷漠的眼神中带着鄙夷。 村长更是听信了李小虎的话,让沈泥给出解释。 这下可倒好,有理的成了没理的,沈泥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张氏在一旁冷笑连连,心说沈泥啊沈泥,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没事惹到我了,这就是下场。 千夫所指,沈泥百口莫辩。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是她还不能拿出强有力的证据的话,荡妇这个帽子怕是就要戴定了。 不过,沈泥丝毫不慌,有理不在声高。 环视了一圈四周这些人冷漠的嘴脸,沈泥不怒反笑。 “呵呵呵呵,都想听我解释是吧?行啊!我可以解释。 不过,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又该怎么说?” 这话是对村长说的,沈泥想知道他的态度。 村长反问道:“那你说想怎么办?” 沈泥眉毛一挑,说:“我要让他们三个跪下道歉,还我清白”。 “行啊!别说是跪下道歉了,要杀要剐我都认,可你要是证明不了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氏也豁出去了,反问沈泥。 在她的视野里,沈泥已经被破了脏水,想洗干净哪有那么容易。 唐可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还有谁能站出来为你证明? 笃定了沈泥没有证据,张氏这才有恃无恐。 听到张氏说出这句话,沈泥不怒极反笑,“呵呵呵,张玉兰,这是你自找的”。 一直以来,沈泥对外界的流言蜚语不予理会,一方面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觉得没必要。 另一方面,是因为沈泥有顾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那样的话对谁都不好看。 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看了一眼婆婆,沈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娘,以前我顾忌温家的脸面,很多事都没说,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 将视线从婆婆的身上移开,沈泥看向四周这些冷漠的人,语气阴寒地说道:“你们不是要证据么?那好,我给你们证据,我,沈泥,成亲至今,还不曾和男子同房过,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 “啥?”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自然不算什么证据,但却是最有力的证据。 如果沈泥还是处子,那荡妇的名声自然不攻自破。 婆婆惊了。 张氏懵了。 谁曾想到,沈泥和温小楼都已经成亲半年了,还没有圆房。 张氏的脸顿时苍白如纸,百密一疏,她怎么就没算到这茬? 不过,她还是不肯放弃,大声喊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你拿什么证明?” 这时候村长说话了,“这个简单,你忘记我家婆娘就是专门给人接生的了?” 话音刚落,村长的媳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村长冲她使了个眼色说:“你带她去里屋”。 村长媳妇不敢怠慢,带着沈泥进了里屋,将门反锁。 不消片刻,两个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冲村长点了点头,他媳妇说:“没错,这丫头尚未破身,还是个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