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 赵烟雨,赵轻语还有…… 南墨?! 待竹恬有事离去了以后,白殊瓷与南墨在林荫小道上缓缓的走着。 “瓷瓷,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怼别人的模样,还记得你哥哥当时……” 南墨浅浅的笑着,微笑里是对过去的怀念。 白殊瓷步伐一顿。 “竹恬是……” “竹恬?!她是你的朋友。” “嗯……” …… 翌日。 白殊瓷走到大厅时,看到赵轻语和赵瑾墨以及赵南国莫青瑗的脸色都不太好。 自然是不太好。 昨日的赏花会上,明明不该出现的赵烟雨出现了,还投靠了二皇子。 做的诗还是赵瑾墨写的,不过幸亏昨天赵轻语与赵瑾墨说了,要不然可是会如前世,捅出麻烦。 至于为什么赵南国和莫青瑗的脸色不太好。 因为赏花会上赵烟雨的开口放肆。 说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害他们丢尽颜面。 “母亲,姐姐她……” 赵轻语咬咬唇,模样颇为担忧的看着莫青瑗。 “别给我提那个逆女!!!” 赵南国听到了赵轻语的话,猛然起身,狠狠的拍桌子。 拍桌子的响声让当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赵南国此时呼吸剧烈,眼眸微红,分明是被气的恼怒。 什么偏袒赵轻语?! 什么他阴晴不定?! 什么严厉苛刻厌恶她?! 赵南国此时十分恼怒生气,好吃好喝的供着,到最后还被反咬一口。 谁不气?! 养一条狗,天天给它骨头吃,到最后还会向他摇尾巴呢。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莫青瑗看着恼怒的赵南国,轻轻挽叹道。 那日烟雨对她的不敬之语,她没有办法忘却,只能在心里一遍遍说。 烟雨不懂事罢了。 可是,哪有十几岁了,还不懂事的?! 哪有,不懂事的说话那么扎心的?! 而昨日的宴会上,那一句句戳心的话,让她感觉到十分的心碎。 “句句发自肺腑?!我怎么不知道赵烟雨谎话连篇,甚至说的还有理有据?!” 赵南国回想昨日赏花会上的一切,只感觉养条狗都比赵烟雨好。 如今,赵烟雨投靠二皇子,可是谁不知道,赵家一向是中立家族。 赵家并不想卷入夺权纷争中。 可是,这倒好,二皇子?! 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皇子能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父亲……”赵轻语适当的开了口。 “何事?!” 赵南国因为赵烟雨的原因,语气并不算多好。 “孩儿怀疑前几日的大火和姐姐有关。” 话音刚落,赵瑾墨的脸色就一僵。 赵南国有些疑惑的看到赵瑾墨的神色,直觉让他感觉到有事情。 “为何?!” “孩儿有充分的证据怀疑,姐姐为了偷哥哥的诗词,而故意纵火。” 赵轻语此时也不想做什么虚伪的姐妹情,那虚伪的都会让她吐。 赵南国看向赵瑾墨,道。 “瑾墨,轻语所言属实?!” 赵瑾墨犹豫了好久,轻轻应道。 “是的,孩儿昨天晚上就发现二皇子自称坐的诗词与孩儿所丢之诗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