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心里在滴血,这场灾难无可避免了,徐然然已经心里扭曲,生而为人却不是人。
季得月沉默了,再不发一言,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徐然然倍感孤独,她蹲在季得月的旁边像个神经病一样捏着季得月的嘴巴道:
“你说话呀,你跟我说话呀,你骂我,骂的越狠我越开心,来啊,怎么,你累了?不能吧,这还没开始嚎叫呢,就没力气了?
那等会怎么生的出来两个大团啊我的老天,想想都激动,噢,对了,本来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不知道人家现在还有没有胃口,你这样,我都有点倒胃口了。”
徐然然说完拍了拍手,一个下人立刻跑了过来,徐然然道:“去请米歇尔康来!”
说完叹了一口气:“不好玩,不好玩,游戏还没开始呢,你就不叫了,不行,不行,一定要让你尖叫起来,只有你尖叫我的浑的血液才会沸腾!”
季得月懒得理她,疯子一个,米歇尔康又是谁?
季得月默默地盯着自己的脚,仔细想来,现在她竟然没有能求助的人,娄台尚且昏迷,林美丽尚北冥不知下落,海风她也联系路上,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焦灼间,外面似乎有了响动,季得月抬头,墙壁突然打开出现一扇门,刚刚送季得月到徐宅的那个五大三粗十分彪悍强壮的男人进来了。
他缓步而来,吹了声口哨道:“都说了十二点等你,没想到你迫不及待的就让我来,怎么昨晚没伺候好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徐然然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想玩我这个姐姐吗,怎么样,你要不要?姐妹俩伺候你一个,你该爽翻了!”
那个米歇尔康听到这哈哈大笑,心颇为爽快道:“原来那是你姐姐,我说怎么就有点像呢,不过别说,你的姐姐比你长得水灵,让人看一眼就有冲动,想一亲芳泽,就是不知道玩起来有没有你好玩!”
季得月听到这蹙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地方的死老鼠什么话都能说,徐然然醋意横生的道: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她母亲是谁,那可是把我父亲耍的团团转的女人,绝世容貌,都被我父亲玩坏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
米歇尔康听到这搓着双手跃跃试道:“早都想玩了,人呢,在哪?我还从来没跟孕妇玩过,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我的激烈!”
徐然然用下巴指了指地下蜷缩成一个球的女人道:“在那呢,刚刚一股力道喷涌而出没收的回,你看看,破不破?”
那男人蹲下来,手在触碰到季得月的下巴时,季得月扭过了头,和他的指尖擦肩而过。
这触感绵软,还有点湿湿的,却撩的他心里痒,他定睛一看,手上摸到的是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
“这不是让我找到了新的玩法?这样了还如此倔强,我喜欢,我这个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新奇的玩法,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说完就准备扒皮带,见徐然然没动,他破有深意的道:“要不我先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