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几回,总算把这糊状的药抽进了注器里,季得月给娄台拍了怕胳膊,手都有点颤抖,看着这浓稠的东西莫名的就望而生畏,季得月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加了油,做了心理建设,好半天才敢动手。
注的还算顺利,注完之后并没有不良的反应,娄台也依然睡着,季得月拿来张扬带回来的监护器给娄台里里外外的夹好,季得月也有点害怕,怕万一有什么况。
她在头一刻不离的守着,看着监护器里的指数,半点不敢松懈。
张扬来时就看到季得月紧张兮兮的看着娄台,表眼神也不像平的淡然,张扬也吓了一跳,放下东西赶紧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监护器你不是说不用吗?”
季得月的思绪被打断,这才看到张扬,她赶紧站起道:“我刚刚给他注了血液,我的!”
张扬一愣道:“这么突然?那你有没有查自己的指标,有没有查他的指标呢?”
季得月想了想道:“娄台的没有查,但是我查了我和阿狸的,也做过总结,你看看报告,我觉得可行就注了。”
季得月说完就去把报告拿给了张扬看道:“你不会怪我没有跟你说吧!”
张扬探口气:“你确实太冒失,但同时我也相信你的判断,谁都会害娄台,唯有你不会。”
季得月挑了挑眉毛点点头,若在张扬卖钱还怎么能把金盏乡喂给娄台呢?
张扬说的很对,她只相信她自己,谁都会害娄台,但她不会,谁都会为金盏乡所迷惑只有她不会。
张扬看了看报告,又看了看娄台道:“那我也陪着在这里观察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如果没有什么异常,我在给他打点滴。”
两个人默默地坐着,一言不发,唯有机器的滴答声,娄台始终不曾给过任何的反应,季得月心急如焚开始焦躁道:“不会没有任何作用吧!”
“不用太心急,到达心脏和大脑是需要时间的,让它起作用也是需要时间的,你的血又不是灵丹妙药,没反应很正常,心率各方面起伏变化也不大,最不济就是保持原样而已。”张扬十分平常心的说着,看不到一点波澜。
只有季得月自己知道,娄台吃的真是灵丹妙药,而这药尚未证实什么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一等就过了一个小时,季得月还依然手足无措的愣愣的坐着,张扬起打了个哈欠道:“他该吃饭了,你也找个舒服的姿势,不必太心急,我打完就回去了,你自己给他拔一下,我晚点再来。”
季得月木木的点了点头,只顾着盯着娄台看,张扬摇摇头出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季得月依旧不动,娄台也不动,窗户忽然刮来一阵风把窗帘刮的舞动起来,季得月怕风太大准备起来关窗帘,没想到刚起眼前就变的一阵黑暗,她腿一软差点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