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打开台灯,拿着笔一点一点的标记,有模拟量可的都翻阅大量古籍查找确定的答案。
连阿狸回来她都没注意到,阿狸在她的腿上蹭了几下似撒又似提醒季得月它回来了,可是季得月太过专注,并没有发现它。
于是阿狸就睡在了桌子底下,也不敢上,就这么默默地陪着,知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季得月才被连连的哈欠打的撑不住了,倒在娄台旁边睡过去了。
阳光总是刺眼,尤其是季得月忘记拉上窗帘之后,季得月被外面照进来的阳关唤醒了。
她揉了揉眼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睡在了上,她对那一段完全没有记忆。
既然醒了她就再没有睡下去的打算,季得月起洗漱之后,又检查了娄台的伤,心中欢呼,出不多了,昨夜经过她的推敲感觉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
她最怕的莫过于自己的血液把娄台本就多变的况推向无法预估的境地,那对娄台来说就是双重伤害。
但现在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让娄台醒来,哪怕以后有更多更复杂的况也只能后再一一面对了。
季得月思及此下定决心,拿出百宝袋里的另外一颗金盏乡来,季得月看着这颗金盏乡又想起了师父来,心里有点感伤,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转眼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短短一瞬她差点又失去一位所之人。
老天不公,她季得月原本的亲人人就屈指可数,还一个一个差点离去,这让她如何承受。
季得月拿出匕首在火苗尚烤了烤消了毒,把金盏乡放在器皿里,又用器皿接住,一闭眼匕首刺啦一下划过手腕,血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金盏乡没想到真是嗜血而生,即使已经被练成了药丸还是迅速的把季得月的血吸了进去。
季得月惊讶,本想让血将金盏乡融化给娄台喝掉,没想到这金盏乡不仅不能融化还能像海绵一样源源不断的将血吸进去,原本暗红色的金盏乡在吸饱之后便得全通红透彻,像一颗红宝石般。
季得月看着自己的血,也不敢夸赞她美丽,只想问一句,它是饿了吗?
现在又该怎么让娄台服下这颗带血的药丸呢,季得月蹙紧眉头,让她嚼下去她真的难以接受啊,里面会不会就是一汪血水好恐怖的。
季得月头疼的给自己包扎好,然后用一个小勺子试图把药丸按碎,药丸竟然还有点硬,按不动,季得月无奈去到厨房找了个可以小锤子一样的东西,就是平常用来锤一些大蒜之类的器具。
锤完之后,金盏乡变成糊状了,有点浓稠的样子,季得月灵机一动,用输血的方式注不就行了吗,不用非得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