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在季得月的耳边吃吃地笑道:“傻瓜,不要再狡辩了,我上的是长大后的你,不是小时候的你,我对小时候你只有感激和遗憾。
而对现在的你,我是着疼惜着,将你整个揉进我的骨血都不够!”
季得月实在无奈,再次强调道:“你真的认错人了,真的不是我!”
娄台不仅不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生怕松手季得月就会跑似的,半响才道:
“你说谎时有很多小习惯,那天是八年前的事了,年代久远不说,关键你还是个小不点的孩子。
你却很细致的描述了当时你见到之人的穿着和场景,这简直匪夷所思,哪怕是现在,你偶然遇见一个人,你也不可能在一个月后很清晰的说出他的穿着打扮。
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个人就是你自己,这就很附和实了,就像我本人永远忘不了八年前发生的一切,与之相关的人只要稍微回忆就历历在目,只有亲经历,才会注意到很多细节。”
季得月嘴一撇,推开娄台,据理力争:“那个女孩子太独特,太落魄,我记忆力好,能记住有什么问题,你不能记住一面之缘的人,不代表我也不可以。”
娄台立马接口道:“一个星期前,我从飞机上回来的那天晚上穿的什么?”
季得月一个头两个大,这是个什么人啊,这么较真,一个星期前,也就是娄台从泰国回来的那个晚上,老天啊,谁还记得他穿什么?
但是,海口已经夸下,八年前的都记得,八天前的怎么可能忘记,那就只能胡诌了,反正他不是西装就是白色休闲装。
季得月微笑着眨眨眼道:“当然记得,只是对于不想承认的你来说,我说出的任何答案,你都会予以否定,不是吗?”
娄台眯起眼睛:“若你记得,说出的就是真相,我这人,最不喜欢和真相较劲。”
季得月看着娄台露出危险的神请,不由地咳嗽一声松了松嗓子道:“穿的黑色西服!”
娄台紧追不舍:“里面呢?”
季得月皱起了眉头,嘀咕道:“里面……”可想着想着就不服气,凭什么娄台这么咄咄bi)人,用力推开娄台,突然生出了烦躁的绪大吼道:
“我说不是就不是,我是你的犯人吗,要接受你如此的审问,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娄台见季得月突然的变脸也怒从心生,将鸡血石摆在季得月的面前道:
“我不知道你为何不承认,但我知道就是你,不然你不会有我亲自留给你的祖传玉石,也不可能再次遇到全城监控拍不到的人,更不可能只有抱着你时才会镇静。
遇到你之后我也想过很多,很多事都和你吻合绝非偶然,我查不到她的任何记录,这本来就不正常,像是这个人从不在z市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