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就换上一件大氅想要出门。
父亲问起,江郁就说大都督最近给了我一个任务。
教导傻子学武,任重而道远。
江安允皱眉,纳闷不解:“你会扎马步吗?”
“......”
“你会凌波微步吗?”
“......”
江安允步步紧逼:“你会十八般武艺吗?还是你分得清楚刀枪剑戟,斧钺之诛吗?”
“......”
江郁心口发窒,抿了抿唇角,手抚着心口:“我会胸口碎大石行了吧!”
江安允很是捧场,拍拍手,让胥十一搬来长凳和大石头。
“来一个,为父瞧瞧。”
胥十一手中还抓着一把大斧头。
准备就绪,严阵以待。
江郁扶额,实话实话:“爹啊,大都督是傻了,硬是要把这个开天辟地的艰巨任务甩到我头顶上。”
二姜不管别人怎么教他都教不会。
大都督很生气,只能把这重任托付在我身上。
大都督很单方面地相信自己能有本事将姜彧给教好。
不知道江郁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他有了这个错误的认知。
兴许大都督就等着看江郁吃瘪。
江郁也没办法,她不想被吃瘪,不想被看扁,只能接受,谁让自己本身就有愧疚。
江郁扼腕叹息:“人到了一定年岁,自己就得是那片屋檐,再也无法另寻地方躲雨,小小的我早早地就承担起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重量,可我偏偏还不能哭泣。”
江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