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柳皎皎头靠着江郁身上,也睡了下去。
夕阳扑撒下清浅的阳光,夜里的风映衬着古朴的书屋都带着淡淡的书香古韵。
江郁不知道什么时辰醒过来。
可身边没有柳皎皎。
而是在学堂的假山上。
她颤颤巍巍地站在一块石头上,脚下的石头随着风在不断底摇摆着,自己好似随时都会掉下去。
可目测下面的高度也不是很不过就半个人的距离,即便摔下去了也只是手疼脚酸而已。再严重一点的,也就只是脸上破相鼻歪嘴斜。
自己一只脚已经悬在半空,正在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演绎着金鸡独立。
侥幸的是四下没有看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景象,面子总算能挽回一点。
江郁心有余悸地动了一下山石随着自己的挪移轻缓摇曳,不时地发出咯吱吱吱的声音。
缓缓地离开那块地方,脚踏踏实实地踩在地面上,才按了按额角,用力地揉了揉脸,“我真是受够你了,下次踩茅坑我看你怎么办……”
“我说,我说……你不要再随……随便把我的……帕子拿出……人前显摆了……”
轻盈的颤抖的熟悉的女声陡然穿透耳膜传过来时,江郁心底好似被什么给轻轻一撩动着。
“呵……”那管男声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好似带有独特的重力一样,落在那池平静的湖畔上,就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