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笑意又挂在她脸上。
口蜜腹剑,说的怕就是她了。
二姜立即摇头又摇头,往后退开:“我不想死。”
“我没把你当侍女看,我们不是假装主仆来冒名认亲的?不是你当初跟我说,要是有人问起你是我的谁我就回答侍女的,怎么现在你又生气了?”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江郁吞咽了一口唾沫,余光落在他身上,看着那袖口处,莫名地觉得有几分碍眼:“天黑了,你不用洗澡吗,快去洗澡,把这身衣服换掉,以后别再穿了。”
二姜点了下头,下了榻,忙不迭地往耳房去。
江郁唤了人搬来热水,挑捡了件衣裳往屏风处挂上去。
“衣服我放这里了,你别泡太久。”
听到内传出轻轻的嗯声,低低沉沉,萦绕在整个耳房中仿佛带着魔力,蛊惑着耳膜痒痒。
出了耳房,继续吃葡萄,借此分神。
看着炕桌上的竹笛,放在手上抚摸着。
傻子学的倒是蛮快的。
人们总是不希望身边的人知道的比他们多,那样会让他们恼火。
“听了这么多,也该出来了,别逼我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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