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棠一面说着，语气渐渐地加重了几分：“虽然江郁这个人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但她，她这人心思深得很，不是你看得透的，你难道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一下子就对你这般好，难道你心底就没怀疑过，她其实不安好心？”
“就比如......”
徐克玉心底无不是在想江郁的担忧果然是对的，眼前这人喋喋不休，听得和尚都想敲钟。
只好插嘴道：“对了，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里？”
封玉棠一顿，想起正事，忙道：“倒是给忘了，我一开始是应了小公爷的邀，哪知道昨夜翰林院有点急事，就没去赴约，去楚歌馆只是想给昨晚失约一事道歉。”算是在她面前为自己出入这种青楼歌馆做解释。
徐克玉淡淡地点了下头，没再多问。
马车内一时间静谧得可怕。
封玉棠咳嗽了几声，以此驱赶车内尴尬的氛围，不知为何耳畔默默地染上几分浅粉。
“克玉，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徐克玉出声：“你话真多。”
“什么？”
徐克玉撩开帘布，望着外头越渐趋近的学堂，开口道：“如果不说话的，还真看不出你还挺话痨的，你难道不觉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徐克玉拱手抱拳：“多谢你送我回来，至于我爹娘那边，若是有问起我昨夜的行踪，还是按照我先前所建议的，我其实是在封雪处探讨功课上的事情，不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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