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封家走动,差不都也探清楚了那东西的所在。
只是金玉露贵重不可多得,封家老太爷关键时刻拿来救命的东西又怎么会舍得让出来给别人?
江郁不禁觉得好笑,双手捧腮:“爹,您要不戳中我的笑点,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笑点。难道是鱼塘兄要我卖身换药了,他家难道是疯了不成,为了一个痨鬼?”
江安允目光一深,刺目得江郁缩小了一半,小小的,犹如他掌心内就能托起的婴儿。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江郁身上,片刻都不曾离开过。
这便是他金枝玉叶,小心谨慎呵护大的,从不过敢有丝毫损伤。
从小小的婴儿到如今的亭亭玉立,从孤僻古怪到如今会嬉戏笑骂,他费了多大的心思,旁人从不知道。
可天道为何对他如此不公,要把所有的罪果都落在她身上。
如果是他做下的错事,那惩罚自己也便足够了,为何要牵连到一个孩子身上?
她的人生还那么长,本该那么幸福美满,享受跟所有同龄女孩子一样的生活,本该无忧无虑......
江安允摇头:“并不是,你已经好很多了,不要把自己说得那样差。”
三岁的那场祸事夺不走她的命,却在她身子里埋下了隐患。
这些年,每遇季节转换,便咳嗽不止,一个春寒陡峭冷风袭卷,便足以将她打跨。
江郁皱眉,细想后便笑道:“看来张太医还是很厉害的,这些年没白给他当药人。”
“我看那探花郎时不时地在我跟前提起你,想来必是对你有几分想法,若是你能嫁给他,就让他们拿出金玉露做聘礼。”
江郁皱眉:“然后再悔婚?”
江安允老神在在:“若你不喜欢也不是不可。”<!-- XX:977986:11194670:2018-10-07 01:20:30 --><!-- bequge:39727:30797571:2018-10-26 01:33: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