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知道后自我安慰,也不嫉妒也不在意。
可现下一观望,海东青就是海东青,不是你家信鸽塞多少玉米粒就能装出的霸势。
“这里怎么会有海东青?”燕辞张弓搭箭。
不管是什么缘故,他已经看中了便对了。
管长淮看了眼他,对了,五年前的时,他在慕邑山所以不曾知道。
却也不说,大大方方地环手。
若是能把江郁的海东青给打下来,便证明能被她用玉米粒抓住的只能是傻鸟。
弓弦还没搭稳,海东青两眼泛着森寒。
扑闪着羽翼俯冲下来,搅翻天地间风和云彩。
冲着燕辞头顶的玉冠,目标明确。
爪缘将玉冠叩住,羽翼掀动,拽出玉冠。
羽翼震开了管长淮,将他打得一个左摇右摆。
海东青身子一个高仰,扬下,俯冲入宅中,动作行云流水,连贯只在一瞬。
燕辞手抬着散下来的头发:“这鸟谁家的?”
管长淮摇了摇头,笑得用折扇叩他肩膀:“你救命恩人家的。”
“怎么她有海东青?”燕辞吃了一惊。
管长淮如实地将五年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燕辞脸上已是难以用言语的愕然来表示:“她怎么能抓到海东青?又是运气?她家祖坟莫不是冒青烟了?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给占了去?”
“不然,咱去她家祖坟遛个弯!”
管长淮看着他,拍了下肩膀劝慰:“她既然敢跟陛下说,起码就没有毁尸的意图,我们之前确实也想多了,多一点希望,少一分怀疑。走吧,我请你吃饭去,顺带去打探打探那沈氏的冤案。”
燕辞睨着江府屋内,临走的时候扯嘴冷笑:“都这么多天了,好歹她也是一个姑娘家,拉着一个男人几日不归,也不怕自己声名有损,也只有她敢这样无法无天,真是被纵的。”
海东青止不住地炫耀着自己得战利品,而后乖顺讨巧的落在小厮肩膀上:“二爷还担心你被吃了,你别去吃别人就好。”往江安允房内去。<!-- XX:977986:11194629:2018-10-07 01:16:25 --><!-- bequge:39727:30797351:2018-10-26 01:33: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