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下眼睛，遮住眼睛里的情绪。
他不喜欢？
苏烟咬了咬唇。
沉默了很久之后，
“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这是她说的第三遍。
凤容看着低着头的苏烟，眼神或明或暗。
唇角勾着笑，
“你何须为我保证这些，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烟一听。
愣了一下。
抬起头。
凤容靠近她，挨的很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从名分上讲，我们毫无关系的，不是吗？”
苏烟看着他，沉默了很久。
他们毫无关系。
她的神情恍惚，甚至凤容能够感受到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不过很快的，苏烟就恢复了。
她点点头
“你说的是对的。”
她只是凤国元未娶进门的人。
跟凤容是毫无关系的。
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