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那些修仙者不知为何全都不知所踪,不然他早就想办法去请药。 这个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少年,莫非是哪个修仙者的徒弟? 古剑锋对余小帆的态度瞬间产生了变化,“大师,您师出何门?您说的培元丹,有什么妙用?” 古剑锋的态度如此谦卑,余小帆难得的耐心给他解释,“培元丹可以提升生命元气,生病受伤的人,药到病除。没有任何修行的普通人,延年益寿,多活个十来岁不成问题。” 至于师出何门,这等凡人不配知道他师父的尊号。 一旁的古雪儿很想发问,既然培元丹药效如此好,是不是爷爷刚才其实不用针灸,直接一颗培元丹下肚,也可以恢复行走能力? 最终,古雪儿还是聪明的没有问出口。 余小帆才不会告诉他们,如果不是见到古军对他如此傲慢无礼,他也不会先针灸再卖药。 初级培元丹另收的五千万,不过是教训费。 古剑锋没有片刻的迟疑,连忙吩咐孙女赶紧给余小帆转账。他没有急着将培元丹吃下肚,而是详细询问清楚吃培元丹以前的禁忌,向余小帆讨要了联系方式,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来到燕京短短一天的时间,余小帆就有了一亿多的进账,因为古剑锋买了两颗培元丹。 进账的金额,余小帆并没有太多感觉。在金钱方面,余小帆一直都看得很淡。 倒是苏浅浅,笑意一直在脸上,毫不掩饰。她终于知道,小帆不是靠她那些乱七八糟猜测的方法赚来的那些钱。 晚上,余小帆并没有带着苏浅浅和母亲吃酒店的自助餐,而是带着他们去了附近的豪华餐厅。 苏浅浅显然带没有习惯跟着余小帆进出高档豪华餐厅,“小帆,我们晚上还是随便吃点吧,这里一看就很贵。” 她承认小帆的赚钱能力那是一流的,可小帆花钱的功力也是一流的。昨晚余小帆在药店砸了六百万买药的场景,还深深刻在苏浅浅的脑海中。 “放心,我有能力将花掉的钱再赚回来。” 看着余小帆点的那些奢华菜品,苏浅浅只觉得每尝一口都心惊肉跳。 “嗬,你们餐厅怎么搞的,什么土鳖都放进来?” 忽然,临近一桌的粗犷男声,打断了原本飘荡着清扬钢琴声的餐厅。 余小帆朝着邻桌瞥了一眼,显然没有将那句话放在心上,继续品尝着美食。 “说你呢!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居然好意思在这种地方吃饭!像你们这样的土鳖,只配吃路边摊上的垃圾食品!” 说话的男人叫张宝虎,他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余小帆他们三人坐了平日里他坐习惯的靠窗看风景卡座,害得他只能坐在大厅中间的位置。 今天他不过是来了晚些,居然就被人给霸占了好位置。占位的要是其他人,他也就忍了。偏偏是三个土鳖,让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种气? 张宝虎可以称得上这一片的老大,读书不多,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凭借警察局的舅舅,这些年为非作歹,干了不少坏事。 他的主要收入,除了在这一片收保护费,很大一部分是在夜场玩耍的时候卖粉末状的货。 在这一片,谁敢管他?谁有那个胆管? 余小帆将筷子放下来,端坐着目视张宝虎,眼中是傲视一切的目光,“有胆,你再说一遍。” 张宝虎这些年过得顺风顺水,还没有人敢这么当面和他叫板,立马怒火直冲心头,抓起一盘菜,就朝余小帆这边砸了过来。 然而,他期待看到的余小帆被汤汁弄得一身狼狈不堪的景象并没有出现。 余小帆不仅稳稳的接住了菜盘,菜盘里的菜和汤,竟然诡异的一滴都没有掉在余小帆身上,反倒是泼了另外一桌的几个男人身上,他自己白色的衬衫上也沾染了几滴油。 那几个男人显然认识张宝虎这条地头蛇,即使有怒火也不好意思发作出来。 张宝虎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刚才扔的动作不太到位。想到自己价值一万的白色衬衫就这样毁了,张宝虎直接起身,朝着余小帆走去,一边走一边撸袖子,方便待会儿好施展拳脚。 张宝虎才不需要顾及场合,反正不管他将这里砸得多乱,他的那个好舅舅都会替他收拾干净。 “想打?”余小帆轻蔑一笑,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自不量力,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你这种土鳖,实在太欠揍!” 张宝虎磨拳霍霍,靠近余小帆后,猛的一拳朝着余小帆脸部砸去,他是真心看不惯这个土鳖目空一切的样子。 余小帆空中迅速接住他的拳头,微微一笑,握住张宝虎拳头的手朝着旁边一偏,张宝虎的右手立马被余小帆牢牢钳制。他尝试着反抗,只感觉手痛得厉害。 “给我们道歉,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一次。” “呸!” 笑话,他张宝虎是谁啊,燕京一霸,怎么可能给这种土鳖道歉。他张宝虎的人生字典压根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很好,这都是你自找的。” 余小帆的手仅仅朝着两边摆弄了几下,张宝虎的胳膊立刻脱臼,疼得他眼眶都红了。 张宝虎强忍着疼痛,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此刻,他已经意识到余小帆绝对是一个武家子,既然直接硬碰硬不行,那就换一种方法,他可是有坚强后盾。 “有种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我绝对让你好看!”也顾不上赶紧去医院治疗,张宝虎连忙吩咐手下给他舅舅打电话。 手下拨通电话后,张宝虎立马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舅舅,您亲侄子被人打了,您可要来为我做主啊!对,我在老地方吃饭。嗯,嗯,谢谢舅舅!” 一旁的手下小心翼翼问道,“老大,我们在这里看着,保证这小子跑不了。您这样子,要不要先去医院看医生?” 张宝虎冷哼一声,“哼,这点痛算得了什么,没亲眼见他蹲局子,我这口恶气怎么可能出得了!” 手下只好乖乖闭上嘴,再也不说话。 余小帆再次坐下,悠哉的继续吃着饭,似乎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苏浅浅一脸担忧的看着余小帆,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饭,这个虎头虎脑的男人一看,就非常有来头。 他们才来燕京,人生地不熟,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这么快就惹祸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