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岳,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孤恨你!孤不会放过你的!”
冰蓝突然睁开了眼睛,“小远哥哥,我怎么了,冰蓝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没有惹小远哥哥生气,是有个坏人惹了孤!”
“小远哥哥你的生岳也快到了,就不要滥杀无辜了,你放了他吧,我们一起去喝桃花醉!”白安岳听了冰蓝的话也落泪了,这话分明就是当年他们初识的时候,他听到她对小远说的话。
小远也流泪了,当初冰蓝是喜欢自己的,她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王来看待,自己一旦微服私访,她必定侍奉在左右,那时候他就是冰蓝的天,冰蓝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在与白安岳相识以后变的,他恨白安岳......
小远也流泪了,当初冰蓝是喜欢自己的,她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王来看待,自己一旦微服私访,她必定侍奉在左右,那时候他就是冰蓝的天,冰蓝的一切,这一切都是与白安岳相识以后变了,两个人渐渐的罅隙毕生,直到有一天,冰蓝向他坦言,她爱上了白安岳,才彻底的把小远青梅竹马的梦给破灭了。
“好吧,冰蓝,小远哥哥听你的话,我就放了他,我们好好的庆生!”小远嘴上柔情的说着,心里却在发恨,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夺走他东西的人,更何况白安岳是个偷心贼,一个偷了冰蓝心的贼。
“来人啊,把白公子请下去,好好款待!不得为难与他!”小远却暗暗的向侍卫做了个手势。
外边的雪越下越大,白安岳眨眼就消失在风雪中,风澡宫不时传出冰蓝的笑声,巧儿和翠儿听了这笑声禁不住的把泪咽进了肚子里。
小远搂抱着冰蓝喃喃的低语,心里却在滴血,“即使你疯了也是这般的可爱,孤会好好待你的……”
祭司府,冥耀得知了妹妹锦贵人的事情,火速赶来了王庭,内侍太监通禀后,冥耀火速敢往了乾合殿而不是风澡宫。
“王上啊,王上,都是臣平时太宠溺冰蓝了,请王上责罚微臣。”冥耀不施礼,直接跪到在小远的面前。
小远从宝座上径直走了下来,一把扶起了冥耀,“过去的事情,孤不再去追究,但你必须给孤查清白安岳来怀国的目的,否则孤定要新帐旧账和你一起清算!”
冥耀的的头上渗出了汗,一个劲的叩头,“臣明白,臣明白!”自从小远亲政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兄弟之情在权利的巅峰上也变得失去了人情味。
“大哥,孤没有别的意思,即使我们和白安岳是结义的生死兄弟,但小远作为一国的国君,必须从国家的大义来考虑,您说是不?”小远面色变得沉重了起来。
“王上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冥耀只好随声附和。
“你去看冰蓝吧,她疯了?”小远很轻松的说出了这句话。
“王上,臣对不住你啊。”冥耀刚站起了身子,接着又跪了下去。
“说说看?怎么个对不住?”小远走回了宝座,受托者下巴,玩味的盯着冥耀。
“臣不该在冰蓝和王上大婚前夕,把冰蓝放出去,臣有罪!王上如果觉得冰蓝疯了不妥的话,臣心甘情愿领回舍妹!”冥耀说完,竟自哽咽了起来。
“冥耀,你是在威胁孤吗?你是在抱怨孤宠幸嫣贵人吗?”小远还是一副不骄不躁的神态,小心翼翼的托起了茶杯,饮了半杯浓茶。
“臣,不敢,冰蓝嫁给了王上,就是王上的女人了,无论怎样处置都是王上的家事,臣毫无怨言!”
好一个挑理不带刺的冥耀,追根究底不就是在抱怨孤冷落你的妹妹吗?责怪孤把她逼疯吗?
小远把手中的残茶一饮而尽,手指用力的捏着茶杯,腕上的青筋爆出,“谁要是阻碍了孤,孤就让谁好看,无论你是谁!”
冥耀一路小跑,一口气跑到了凤澡宫,巧儿和翠儿见大祭司来了,一边哭着一边施礼,“大人,小姐她几日不食茶饭了,这样下去她………”巧儿再也说不下去了,冥耀一摆手示意她们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