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没去,就呆在惠安那边的房里了。”
“嗯……”宫绍谦郁闷出一声,靠进沙发。他晚饭时就回来,特意早回来想陪冰蓝,可白搭,冰蓝饭后就把自己关在卧室,不理他。看来,心里还是极其不顺,要不,不会这边都呆不下去,跑惠安闷呆一天。
“你们……”老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宫绍谦不说原因的事情,杜祥宾很知分寸地不问。可也不是很想得通。两人老这么着纠结,看得他也实在憋闷着急。
宫绍谦默然无话,只喝酒。杜祥宾陪了会儿,又开口:“谦哥,那边……锦苑那边的房子你送给我了?”
“嗯。”
“那……我不客气了?”
“和我客气什么。”
“那我……卖了?”
“嗯?”宫绍谦瞪开眼,“不住?”
“那房子不是很合我的味口,我想另买处。”
“随便。……你自己的意思?”
“呵呵,谦哥什么意思?”
“呵,有喜欢的女孩早成个家。”宫绍谦也不深究,轻淡说句,喝进杯中酒。欠身又要倒酒。
杜祥宾先握到酒瓶,帮他倒上。
继续喝。都有些闷,各有不可说的话,只能与酒一块,流在心头。
外楼内,自杜祥宾去了宫绍谦那边,杜母便内室里与左依琳褒上了电话烫。杜母再无疑虑,认定是儿子邪性,口里不认,可事实就是事实。
左依琳问:“阿姨,你回去时他们人还没回吧?”
“没呢,六点多才都回来。祥宾一会儿就去那儿了吧?”
“咯咯,来了。他毛衣脏了,脱下来扔这儿,把新买的穿走了。坏死了!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呢。”
“呵呵,他就那样,可心里知道疼人。我到了冬天就痛腿,我也没和他说过,可能无意给他听到了吧,天还不冷,悄没声地就把电暖风给买来了。”
“嘿嘿,就是呢,要不我会受他的臭脾气?每天都给我买点水果,也是悄没声地洗好,放那儿让我吃。嘿嘿,阿姨你别嫉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