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三天多没有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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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绍谦下午五点来钟又到冰蓝住处,冰蓝电脑前又忙着,对开门进来的人不闻不问。
这些天,对他一直这态度。宫绍谦感觉,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主动性的改观。那只能客观努力!“还生气?该我生气的!”
不满的语气,可明显的力薄无力。冰蓝不理。
“好了,吃饭去,回来再弄这个……”宫绍谦去拽胳膊。
冰蓝目光扎向他,宫绍谦手又松开。那眼里表达的意思,这几天始终一样:要再强迫她一下,后果自负!
宫绍谦还真怕这时候逼急了她,不想婚礼那天有个落跑新娘。而且,在这些问题上,他只一味强制态度,确实也不可行。顿会儿,低下声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行?”
冰蓝也不知道怎么样他才行!
“乖了!我背你?背到小丫头不再生气了好不好?”宫绍谦继续轻声哄劝。
这话让冰蓝目光柔下,伸他脸上望望。他笑一下,手抚到她的脸颊。“这样行?”
冰蓝开口说话:“我说过,你要再敢碰伤子研我不会原谅你!”
“是我先动手的吗?我站在那儿动了吗?他不上来打我,我会打他?他没打到我?你看我这儿是划了一只黑眼圈吗?”宫绍谦指向给莫子研打到的那只眼,声音有点无赖。
冰蓝又瞪他。
继续讨疼,“还有我胳膊上!给你咬的也肿了!你看看……”
冰蓝没看他的胳膊,正色道:“小涵也不喜欢你,小涵打你一下,是不是你也要打他?我的家人朋友对你有看法,你该耐心接受,对他们动手这是正确的办法吗?”
宫绍谦嘴里绵一下,接受谴责,“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可以了?走了?走!”他说着手掌又握她头上,要带着走。
冰蓝毫不犹豫地将那手又打开。宫绍谦这些话里毫无过度间隔,使他前面痛快受领的态度,似乎就为了后面的目的:让她听话,走!
宫绍谦发现自己确实缺少将谦虚做透做实做得诚恳无比的品质。继续努力。“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动莫子研一根手指!他打我,我也随便他打。他打青我这只眼,我立即将另一只眼给他,让他都给弄成一种颜色。出去人家当我戴了眼镜,更好。这样,一只眼睛,出去,一看就知道是给人打的了……”
冰蓝认为他还是冷脸熊人时比较合常理,这些话一说出他的口,听得她浑身起氧化反应,沸沸地肌肤上生锈斑的感觉。
冰蓝脸上一松动,宫绍谦马上胳膊一圈,将她带着起来,“吃饭去了。”
“等会儿,我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