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她的脚,冰蓝确定他这是要给她穿袜子。立即像拉她上刑场样,叫嚷着将身体滚去床另一边。“我自己穿!”
宫绍谦便将袜子给了她,又出卧室。冰蓝穿着袜子,他提了她的鞋子进来,又蹲她脚下。冰蓝又要反对,宫绍谦这次握着她的脚没放,将保暖些的休闲鞋,给她穿上两脚,又系好鞋带。
‘肯俯下身给你系鞋带的男人,是你可以放心托付的男人。’
冰蓝脑里一下涌上这句八卦,脸红。宫绍谦直起身看到她鼓得很膨胀的脸,看不出上面的红润是否气色。没多管。问:“戒指呢?”
冰蓝看向梳妆台那边。
宫绍谦走去,开了两抽,看到里面的锦盒,拿出,取出戒指。回到冰蓝面前,揪起她的手来又戴上。交待:“以后不需摘下来。”
冰蓝不想服从,“戴着做事情碍事。”
“习惯就好了。”
“我不习惯!”其实,她更怕出去弄丢了。虽然嘶是多喜欢,可她亲耳听着的价钱,七万多!冰蓝感觉再物有所值,花这些钱买这样一件只能戴手指上的东西,也还是浪费。她要一不小心弄丢了,他要让她赔时,怎么办?
宫绍谦为她重新戴好,习惯问题,先不多说。拉着起来,往外去。
冰蓝知道出去吃饭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想再过多浪费时间。即然给他知道,干脆将糗事加以利用,道:“我不舒服,我不想长时间坐车。我想吃拉面!”
小区对面就有家很不错的拉面馆,不是档次太低的那种。冰蓝希望宫绍谦不至于嫌掉身价,而不同意去。
“嗯,好。”答应了。
饭很快吃过,但宫绍谦没接着送她回家。
“又要去哪?”冰蓝闷,“我也有自己的安排,你不要总强人所难好吗?”冰蓝声音不高,不急,但更传递了股强烈情绪。
又不禁懊恼怎么就答应了和他结婚的事,那仿佛就是片大沼泽--也许宫绍谦本身就是片沼泽,一但陷进一步,就很难抽身的感觉。可,如果宫绍谦以后,包括婚后,都要这么霸道地剥夺她的行为自由的话,那,无论多艰她还是会作个绝断的。
宫绍谦片刻后,认真作答:“去你家。要结婚了嘛,总得让你家知道下吧?”
冰蓝心里滚过些异动,类似紧张,或者羞涩。顿下,道:“我爸这时候不会在家的。”
“我打给他电话了,在家。”
原来是早约下了!干嘛不早说?要是嘶问,他还不说似的。什么人!好象与她有关无关的事,都不需要知会她一声!不爽,“改天。”
“今天周六,大家都相对清闲,合适。”
“我有事。”
“你身体不舒服,休息一天吧。”
“我,没事。”
“没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