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靳番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这个疑惑一直压在他的心底,只是每次问他母亲,他母亲都不言语,而每次问他父亲,召来的就只有呵斥。
至于那些下人,都是后来新来的,自然对以前的事情不甚了解。
他有一些朋友,他偶尔听他的朋友私下闲聊时说过,他们家是因为当时惹到了皇上,本来是要被削掉王封,直接贬为平民的,后来不知道是谁在皇上面前为他家说情,才勉强保留了一个襄阳侯的封号,但世袭被取消,封地也被没收。
这么些年来,要不是靠他母亲娘家的接济,光靠他父亲每年的那点可怜俸禄,早就入不敷出了。
“有些事情,等再过两年,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吧,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外面那些闲言碎语都是假的。”
靳如渊安慰着儿子。
“可我已经长大……。”
咚咚咚
靳番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忽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哈,是师父来了!”
靳番满脸的开心,站起来就跑过去开门。
“你师父?她下午不是才来过吗?怎的深夜来此?”
靳如渊疑惑的看着跑过去开门的儿子,自言自语道。
“师父,您来啦,这位老伯是?”
看着紫衣上人身后闪着寒光的青衣上人,靳番问道。
“他是你师叔,找个地方让我们暂时居住!”
“师叔?我怎么没听您说过……,师父你遇到麻烦了?”
靳番年级毕竟不大,还没有脱离问长问短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