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芦生扬了扬拳头。
郁怜月吓得赶紧后退。
长宁冷笑道,“就凭这张脸!本郡主就可以说,他是我儿子!是被郁丞相扔了,却大难不死的儿子!”
提到芦生的脸,人们又马上议论起来。
特别是年长些的人,真加叹道,“一定是长宁郡主的儿子,看,和长宁很像呢!”
“不,更像长宁郡主的父亲平南王,外孙像外公!”
有一人大声说道,“郁老夫人,你要是说,这位小哥是骗子,你可以到顺天府的衙门里告啊,你光说他不是,有什么用啊!在下们只是看热闹的,又不能替做主!”
郁老夫人哪里敢告?
长宁敢信誓旦旦的说,那么,这个小子就真是长宁的儿子了,她记得,当年儿子不是将长宁的儿子处理掉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宁有儿子了,难怪长宁要休夫赶走她们了。
“哎呀,我的头啊!”郁老夫人心生一计,决定坑一把芦生,她朝郁怜月眨眨眼,然后,两眼一翻,倒地不动了,装死。
郁怜月马上心领神会,扑到郁老夫人的身上,大哭起来,“老夫人呀,你怎么啦,醒醒呀,别吓孙女啊。”哭着哭着,忽然尖叫一声,“啊,没气了——,打死人了呀,死人了呀——”
芦生是谁?从三岁起,他就开始坑蒙拐骗,连楚誉也怕他。
区区一个装死,能吓他?
他袖子一抖,他的那条白花花的小蛇宝宝,从袖子中飞快甩出,摔到了郁老夫人的脸上。
啊——
被滑溜溜地蛇爬了,郁老夫人吓得大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本来呢,郁怜月说芦生打死了郁老夫人,人们对长宁的同情,一下子没了,这会儿发现郁老夫人是装死的,人们全都轰笑起来。
羞得郁老夫人拼命往人后躲。
郁怜月更是不知躲哪儿才好。
楚誉也在笑了笑,不是轰笑,而是冷笑,“来人,将诬陷长宁郡主,恐吓芦苇公子的郁老夫人,送交顺天府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