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发现,腰动一下就疼,比昨天更疼了,难道是她昨天使力太大?
疼痛这时发作了?
男人跟女人干同一件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十五年如此,昨天今天也如此。
“要不……”长宁心中斟酌了下,“你不许碰我的肌肤,隔着衣衫揉。”
她还要进宫去请旨休郁文才,这么关键的时候,她怎么能因为腰疼,而一直睡在床上?
玉衡一愣,长宁不反动了?
长宁见他发着忤,愣在那儿,怒道,“还不快上床来,磨磨蹭蹭什么?”
窗外,辛妈妈提着一壶烧开的水走过,听到卧房里头,长宁一声“上床来”吓得飞快跑走了。
还是郁娇说的对,越打越亲密。
“哦,好好。”玉衡退了鞋子,小心地爬到床上,“我先将你外衫脱了,你不反对吧?”
“不反对,脱吧。”长宁淡淡说道,“你动作快些就是了!”
“好,我快些。”
玉衡俯身在上,伸手去扯长宁的腰带,看着她纤细如当年的腰身,他心头一阵乱跳,上回主动脱她的衣衫,是十五年前,昨天,长宁的衣衫,是她自己脱的。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侧,有些犹豫不决。
“你快些,脱个衣衫都这么慢!还怎么办事?”长宁怒道。
她本想自己脱,但因为她昨天累着了,今天更衣时,束腰是辛妈妈帮忙束的,结带系在左腰侧了。
她抬胳膊去扯带子,胳膊窝那儿也疼,动不了,右胳膊伸过去,力度又不够,翻一下身,腰又疼得心慌慌。
她才叫玉衡帮忙。
可没想到,玉衡睡她时,胆子比天大,脱她衣衫,胆儿比老鼠小。
“好好,我快些。”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