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郁娇伸手抓着长宁的胳膊,摇摇头,“要进去,我们一起进去。”
“你娘已经说了,这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你小孩子少参合!”郁文才见长宁同意跟他进屋了,心中得意了几分。
“娇娇,你站在外面候着,我自有分寸。”长宁拿开郁娇的手,转身走进屋中去了。
“郡主!”辛妈妈慌忙跟上前。
郁文才看着辛妈妈冷冷一笑,“主子的事,是你一个奴婢能知道的吗?”
长宁回过头来,“阿辛,你站在外面。”
辛妈妈抿了下唇,只好点头,“是。”
“哼!”郁文才袖子一甩,大步跟上,进了屋中。
郁娇不放心长宁,唤出灰宝,她对灰宝低语了几句,灰宝哧溜一声,飞快窜进屋中去了。
长宁进了屋,在正屋的上首坐下了,“这里没有外人,说吧,我儿子在哪儿?”
郁文才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起来。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仆,你不寂寞吗?”
长宁一愣,他什么意思?“我只问你,我儿子在哪儿?”
郁文才叹了口气,背剪着手,走进长宁的卧房去了。
长宁眯了下眼,“郁文才,我问你,我儿子在哪儿?”她站起身来,也跟着进了卧房。
郁文才站在卧房中间,四处打量着,“这屋里的布置太赛酸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一直闭门不出?装疯子?”
“你不要说东说西,快说,我儿子在哪儿?”
“静秋。”郁文才转身过来,忽然来拉长宁的胳膊。
长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拉进怀里搂住了,紧接着,又被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放手?”长宁大怒。
“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男人,我们在卧房里,你说,还能干些什么?”郁文才阴阴一笑,“二十五年,你守身为他人,今天,我要破你的清白!”
说着,他腾开一只手,就要去扯长宁的衣衫
长宁脸色大变,“你敢动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