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人身着绫罗绸缎,略有些富态,蓄着八字胡,一双眼微微眯起,遮掩住了眼中的精光,正是褚家的大管家李朝然。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家丁服的人。
白秋落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心里猜测着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都过了这么久了,李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以为他已经彻底的相信了她已经失忆,将她这个小人物忘在脑后了,如今看来,似乎不尽然如此。
上房那边听到动静,跟着就响起老爷子的声音,“李管家,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朝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当我想来啊,还不是因为银子的事儿。”
白老爷子微微一愣,“银子?什么银子?”
旋即又道:“您是说赔给落落治病的钱吧,老大说那钱都给老三家落落治病用了,也没个剩的。”
李朝然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啧啧道:“白老头,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见白老爷子一脸茫然,李朝然也不再绕弯子,道:“这么说吧,当初我可是照着死了人给的赔命钱,如今人既然活着,那除开治病的钱,剩下的就该退回来才是,可这么些天你家也没个动静,所以我才来走这一遭。”
白老爷子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白秋落赔偿的钱都被白子朝给赌了,他为了息事宁人也为了遮丑,白秋落拿『药』的钱都是公中出的,这会儿一听李管家的话,这拿的钱像是不少啊。
不等白老爷子做出反应,就听到陈氏的声音响起,“什么治病钱赔命钱?我们家一个铜板都没收到。”
为首的一人身着绫罗绸缎,略有些富态,蓄着八字胡,一双眼微微眯起,遮掩住了眼中的精光,正是褚家的大管家李朝然。
白老爷子和李管家侧目看去,就见陈氏扶着白秋落站在门口,皱着眉说。
“会不会还在大伯那儿?”一旁的白秋落跟着道。
众人的目光跟着落在她的身上,她倒也没有惧怕,一脸无辜的说:“我受伤那些日子身上痛得厉害,睡不着觉,还听到大伯在屋里数钱呢。”
“落落你别胡说。”陈氏见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赶忙低声斥责道。
白秋落嘟哝道:“我没有胡说啊,我就是听到大伯那屋里传来铜板声嘛。”她瘪着嘴,一副委屈要哭的模样。
白秋落能感觉到丁管家看她的目光很奇怪,满是打量,却故作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