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场子的人都和白子朝很熟,知道他刚回去,转眼又来了,不免问一句。
“别提了,都是些不省心的。”白子朝撇嘴道。“最近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能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场子里看着呗。”那人吐了口唾沫,说。
“赚钱的路子?我倒是知道一个,就是拿不到,哎。”一旁凑过来一人,说。
“什么路子,说说。”白子朝来了兴趣,问。
“就是隔壁村新搬来一户人家,他家啊……”一堆人凑到一起嘀咕了起来。
上午白子信便已经将肉给卖掉了,所以吃完午饭,便和陈萍一块儿到地里干活去了,白老爷子虽然有一条腿不方便,但也跟着去了,留下白秋落一个人在屋里照顾邵南初。
“这差事儿好,能得那么多钱,也算发了。”
“可不是,可惜和咱们没有啥关系了。”
几人感慨着,颇有一种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的感觉。
白子朝听完他们的话之后,却是眼神闪烁不已。
最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这钱,他赚定了。
白子信巍然不动,倒是白子朝撞得脚步一个踉跄,脸都黑了。
白家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白子朝时不时的出现和离开,所以他的离开并没有让他们感觉到不适应。
上午白子信便已经将肉给卖掉了,所以吃完午饭,便和陈萍一块儿到地里干活去了,白老爷子虽然有一条腿不方便,但也跟着去了,留下白秋落一个人在屋里照顾邵南初。
“你要不要喝水?”本在看医书的白秋落抬头问。
邵南初靠坐在床头,目光淡漠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平静。
虽然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一副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脚废了的样子,但是白秋落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平静外表下的不甘和暗涌。
她见过无数的病人,看过他们得知自己的病情不好时的各种反应,却唯独没有见过他这样能够压抑控制好情绪的人。
明明难受,却表现的若无其事,这样的人,所有的情绪都是内敛的,才是真真可怕的。
邵南初连目光都没有给她一个,依旧淡漠着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