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颜说,她确实是肉疼没错,又是烫伤又是掐大腿,搁谁身上谁疼。
叶旷隐见女人不愿意告诉自己,也不强求,“睡吧,你也挺累的。”
两人躺在一米二宽的病床上,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俊颜贪恋于这样的温暖,熟睡的她自然地将头贴上男人的胸前,室内景象一片融洽。
夜半,叶旷隐见俊颜熟睡,轻轻的掀开被子。
退下俊颜的肥大病号服,女人大腿内侧一大片淤青映入男人眼睛。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青的发紫的淤青,难怪会碰一下就那么大的反应。
只是一瞬间,男人柔和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忽略的了的事情,在这个漆黑的夜,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叶旷隐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人,替女人掖好被角,轻轻的走出门。
逸燕天睡觉很轻,叶旷隐一开门也在同一时间做起来。
“派人把文静抓起来。”
逸燕天一向不喜多说话,他也不问叶旷隐为什么要抓文静,只要他让他做,他都会去做,不问缘由,不问经过,不问结果。这也是逸燕天多年的习惯。
月城城里的一处家属楼,二楼灯火阑珊,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他没有吸,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米外的一台破旧电视,没有任何节目,只有白色雪花点,以及沙沙声。
直到烟火即要烫到手,他将烟蒂捻灭,随手拿起电话。
电话接通,“不是不让你给我打电话吗?你烦不烦啊你。”尖锐的女声从电话的一端传过。
中年男人皱紧眉头,“静,收手吧,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家。”
“不可能,你就不要做梦了。你已经失去了教育我的机会,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是,我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可我没有失去关心你的机会,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幸福快乐的生活?你凭什么?就凭你能抛妻弃子在外胡作非为的本性来期望别人的生活幸福快乐?”
女人的声音尖锐且刻薄,划上了男人一颗坚硬的心。
“过去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弥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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