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梦:“许星河也配和他们比,好歹我还和他们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许星河算什么。”
沈放乐了,他和许星河是这两年才认识的,而许星河和陈清梦的事,也是这几天从画水口中得知的。
在他印象里,许星河似乎从没被人这样说过。
沈放觉得有意思:“就这么不待见许星河啊?”
陈清梦想说就是这么不待见许星河,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止住了。
不待见他什么呢?
因为他是她唯一一个失手的男人?
但好歹,他是她上的第一个男人。
那不待见他什么呢?
不待见他……过得这么好。
当初那个打工少年,住在与她家只有一街之隔的破烂小区,房子常年失修,每逢雨季,他的房间墙角便湿,房间里有一股潮味。
穷苦学生摇身一变,变成了南城首富的儿子,也成为了许氏的第一也是唯一继承人。
陈清梦心有不甘。
她琢磨了下,说:“他看不上我,我也对他没感情,你以后别瞎忙活了。”
沈放不知道她怎么了,语气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
他挑了挑眉:“真没感情了?”
“哪还有什么感情,感情早被狗吃了。”陈清梦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我现在哪里还有时间谈恋爱,每天忙那两祖宗的事都忙的晕头转向的。而且比起恋爱,我更想赚钱。”
沈放说:“要是嫌累,我可以再给你安排两个助理。”
“你直接给我加工资就行。”陈清梦说。
“……”
沈放蹙眉,“我什么时候给你钱少过?”
陈清梦笑着:“没没没,沈总向来出手大方,我在你身上可是捞了不少钱啊。”
沈放:“知道就好。”
没一会儿,就是年会的**,抽奖环节。
沈放自然是要上去抽奖的,他上台前,问陈清梦:“一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