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王并没有意识到玉蚌的不悦,依然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
“明明我们俩才是郎才女貌,却偏偏要偷偷摸摸,搞得跟偷人一样,亲热一下还得布置结界。”
进入水潭的水族,极少有超出战王强者修为的,虾王弄不明白,玉蚌干嘛如此谨慎,非要用结界阵法把洞穴笼罩。
“你懂个屁,虽然没有超级强者出入,但其余的水族来来往往,若是把我俩的事情传到宫一冷的耳中,岂不是坏了大事?”
玉蚌盛气凌人,对着虾王大呼小叫,幸好有结界阵法阻隔,即便逸尘展开精神力,也只能听见很小的声音。
“你怕宫一冷?”
“不怕!”
“那为什么?”
虾王被玉蚌的话,说的有些迷糊。
无论从哪个角度,玉蚌和虾王都是在帮助宫一冷夺取储君之位,而且宫一冷根本不敢得罪冥河水族。
要说怕也是宫一冷才对,失去了冥河水族的支持,玄冰王国的储君之位,怎么说也落不到宫一冷的头上。
可听玉蚌的意思,居然还对宫一冷心存忌惮,要不是怕宫一冷,就一定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傻货。
“你动点脑子想一想,玄冰王国的老国王对储君的基本要求是什么……子嗣,就是儿子!”
玉蚌恨铁不成钢,非得把事情摊开来讲,虾王才能听得明白。
瞎虾,这个无意中的昵称,果然叫得没错,这混蛋就是瞎,不是眼瞎而是心瞎!
“那又怎么样,他女人一大堆,难不成还要你帮他生儿子?”
本来还以为玉蚌是随口一说,哄骗宫一冷的,可现在看来,似乎真有其事。
虾王一阵悲哀,自己忍辱负重,把玉蚌送到宫一冷的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如今,玉蚌张罗着和宫一冷生孩子,把虾王放到了什么地方?
“是啊,这不找你帮忙了吗。”玉蚌气急反笑。
“这忙……我能帮吗?”虾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不就是玉蚌的脑子坏了。
“瞎虾,你难道不知道,宫一冷没有生育能力?”
“怎么可能,那傻货精力充沛,比我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