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沈绘说了,纵|欲对伤口愈合不好。
接下来几天,蔺景明被迫卧床静养,沈绘恨不得连根手指都不让他动。
蔺景明挑眉:“你想把我养废了,以后制不住你?”
沈绘:“没有。”
“那让我上跑步机跑一小时?”
“不行。”沈绘坚决摇头,若是蔺景明有意见,居然还敢向蔺老头告状。
蔺景明做梦也想不到,还有刺头沈绘向老师举报他的一天。
原来好学生告状是这种感觉!
沈绘一本满足。
然后就被蔺教授以锻炼腹肌为由,坐上来自己动。
沈绘:“不准!你、你要遵医嘱,静养!”
“请沈护士配合一下,我只动腰。”
……
从那之后,蔺景明便经常带沈绘回来小住,春节的时候,蔺老头写了一打春联,让沈绘拿回去贴。
前门后门,外窗橱窗,时隔将近二十年,沈绘的两层小楼喜庆洋洋,年味十足。
沈绘满头大汗地踮着脚,在院门的两根石柱上,贴上红艳艳的一副春联。老头的毛笔字遒劲有力,饱满深刻,每一个字都是对小辈的祝福。
他看着井井有条,温馨红火的家,眼眶骤然一湿。
邻居的老太太扶着拐杖路过,抬了抬眼镜,半响,问沈绘道:“要娶媳妇啦?”
沈绘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
“那你这个春联买错了,这个是结婚人家贴的,我们贴个什么‘富贵’、‘平安’就够了。”
沈绘连忙去看刚才贴的什么,老头吩咐大张的贴大门,他没来得及看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