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封情书,眼睛都不带眨的。
“……臭小子!有在认真地听我说话吗?”
席嘉树忽道:“我明天不回去。”
老曾登时一愣:“啊?”
席嘉树说:“我在三亚玩几天,挂了,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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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嘉树又盯着粉红色的爱心信封。
他的表情十分复杂,又十分奇怪,最后通通变成了面无表情。他伸手想去拆开信封,刚碰到信封时,又收了回来,他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拿洗手液搓了手,洗了几分钟后才关掉水龙头。
他拿毛巾擦干了手。
这会,他又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坐在了办公桌前,一丝不苟地拆开了粉红色的爱心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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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嘉树:
第一次见你是在世青赛上,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你不苟言笑的样子,你拿了奖牌骄傲的模样,你接受采访时一本正经的模样,我都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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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嘉树:呵,都是套路,完全记不住我的样子好吗?
想归想,冷嘲热讽归冷嘲热讽,席嘉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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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眉眼像是三月的春风,令人心旷神怡;你的笑容像是学校门口的波板糖,令人甜得掉牙;你的声音像是学校早上的五块钱早餐,令人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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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嘉树拧起眉头。
……什么小学生文笔?赵金鱼都二十三了,文化水平堪忧。
他边想边打开了手机的搜索引擎。
然后,输入了这一段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