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军演的全过程我们已经看过了。”陆征坐直，目光沉凛，“你们完成得很出色。”
话到此处，本该松一口气，谈熙和许泽却狠捏了把汗，直觉不妙。
果然——
“但有一点，想听听你们各自的解释。”
谈熙拧眉，暂不表态。
许泽点了点头，“您说。”
“录像显示，你们于正午12点18分借助炊事班的送餐车，混入山庄内部，并选择掩藏在草丛里。之后，炊事员王斌发觉不对，你们选择先下手为强，制住王斌，藏到假山后面。”
“据事后第三方调查显示，你们曾进入过一间客房，待了将近有十分钟。对不对？”
许泽点头：“没错，是这样。”
“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陆征倾身，黑眸沉凛，指节稍屈敲击着桌面，一声接一声，极富节奏。
许泽只觉一阵威压扑面而来，强扣在他肩头，面色微微泛白，仿佛呼吸也变得吃力。
“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跟你们转变战略有没有必然联系？”
谈熙目光一凛。
陆征敏锐地察觉到，倏地转眼朝她看来，挟裹着雷霆万钧之势。
谈熙反应也不慢，就势垂眸，堪堪避开男人的目光。
陆征眼底掠过深色。
她索性将“低眉敛目”做到极致，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脖颈，犹如高贵的天鹅。
不过，“天鹅”此刻正抠手指玩，态度之专注，神情之认真，俨然当成了事业来做。
陆征盯了她半晌，目光灼灼，“呵……”
倏地轻笑，意味不明。
许泽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