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空气潮湿,阳台上有医院的工作人员种了几盆花,窗户一打开,风刮进来,吹着叶子来来回回的晃荡,有一种不堪羸弱的娇柔。
男,站立在风中,颔首,看着花儿,家居服,单手放在口袋,姿态慵懒,腔调十足。
“我记得我说了,我不同意。”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是久居上位的压迫,“这件事情不再议,如果在迟家呆的不舒服,那就送去英国,一切消费我依然全包。至于罗女士,请她随意,如果想一起过去,我也会管。”
“……”
“医生我在联系,手术应该会很快,一个月以内。”
“……”
“夏叔,您是我父亲的管家,是我的长辈,我尊敬您,但是我在哪儿以及我将来要做什么,您似乎管不了。”
“……”
“还有麻烦夏叔一件事,把关于我私事的新闻都给我撤下来,属于不实报道。我不会订婚,如果我来处理,怕不止是光撤这么简单。”。
“…”
“尽快去办,我会很快回来。”
挂了电话,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气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下雨。玻璃上倒影着他的影像,挺拔笔直,五官端正。
站了一会儿,回头,进屋。走在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女人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漠然的看着他。
脸依旧是病态的白,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想来刚刚他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他顿了一下之后又泰然自若的走过去,。坐下,离她有一米半远,在她的床头与她平齐的有一个小小的沙发,他坐下,拿起了一本杂志,翻阅。
修长干净的手指落在上面的一枚戒指上,那是某品牌才刚刚出来的新款,价格不菲。
“想说什么?”
半响都没有人说话,他头都没有抬,“既然不想开口,那就吃饭吧,一会儿会有人送过来。感冒还没有好,就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语音平淡。
“你不是订婚了吗?不是快要当爸爸了吗?”凌小希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纸张翻页,轻轻的沙沙声,“我没有订婚,当然曾经有。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什么时候当爸爸,谁怀孕。”
“纪容希,你装什么傻?”凌小希嗓子很疼,这句话说完之后,她咽了一下口水,用来滋润喉咙。
然而不知道他是不是长了眼睛,她就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他就送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