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嘿嘿。”凌小希假笑，眼眸弯弯，眼睛里晶亮的碎光，从眼缝里透出来。
凌锦风也眯着了眼睛，深深的看着她，两秒后，“别笑了，跟二傻子一样。”
凌小希一下子就收住了笑，张开手臂，朝他一抱，很随意，甚至是敷衍。
“拜拜，我们现在就可以分手了，毕竟我要很久才会回来，告辞。”
松手，走人。
手才离开他，他一下子把她拉了回来，抱了一个满怀，下巴放在她的头顶。
“我可不同意分手，这样的话，以后我就有理由去新加坡旅游。而且，我妈会打断我的腿。”
“………”
他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里，温暖的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沉默。
半分钟后，凌小希挣扎，“……你该放手了吧？”
凌锦风松开她，低头，看进她的眼睛里，似笑非笑，“你刚刚没有推开我，我以为你在默许我可以多抱一会儿，两个人，挺暖和的。”
凌小希又再次假笑，“母猪也暖和。”
“你是在骂你自己？”
“……凌锦风，你！”
“说笑呢。”凌锦风笑起来的样子，真迷人，牙口好白，看着他长的好看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拜拜。”
“拜拜。”
凌小希推着行李箱，离去。
那个委婉的说她是老母猪的男人，一直在人群里目送她，直到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
他才慢慢转身……鼻腔里，怀里，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很香。
……
飞往新加坡也不过就是六七个小时，凌小希带着耳机，带着眼罩，听广播节目，学习。
一会儿旁边坐下来一个人，身上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沐浴液的味道，这人才刚刚洗完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