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左盼,这个女人现在好像在国外。她有半个月的假,何不……
起床,收拾衣服,往行李箱里一扔,出去。
看到了客厅里桌子脚边的血,脚步一顿。
她隐约记得……之前她踢得他的腿受了伤,后来被凌落打了,头上包了很厚的纱布,那一摔怕是额头也流了很多的血。
伤的那么重,他在瞎跑什么。
凌小希甩头,搞不懂自己想这个干什么,还关心他?
……
下楼。
坐在车上,有人打电话过来。
是迟之谦的司机。
“干什么?”
“凌小姐,迟先生高烧不退,昨天晚上不知道他去哪里,后脑勺加缝七针,胸膛加缝十针。现在高烧三十九度,我不敢联系老先生家的人,您看……”
凌小希捏着手机手抖了又抖,如此严重么?
启动车子,出去。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她开口,“又死不了通知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守着他就是,我很忙。”
“您……您忙什么啊?”
“告诉他,我忙着找男人,没空搭理他。”
司机,“……”
凌小希挂了电话,直奔机场。人若是死了,她去上柱香就是,狠一点的话,她还可以放个鞭炮。
几分钟后,凌锦风打来了电话。
“说。”
“过了一夜就这么冷淡了?在哪儿,一起吃午饭?”
“没时间,想要利用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不利用你的时候,别来打扰,告辞。”
挂,然后关机。
她需要一场旅行来调解自己,待回来时,她方能摆好在迟之谦面前的姿态。